记得那天的天气,阴冷的十一月,天气灰暗,像是即将变天,主干路上挤满了机动车。
“崽崽这么小,就戴耳钉了啊。”
苏冶没有听他的话,等席玙到家,家中空无一人。
挡在眼前,吹得席玙眼睛发痒的碎发忽然被几根修长的手指拂开。
那天他们照常过完全天的练习,跳了一整天的舞。走出练习室时,苏冶的脸色不太好看,像是感冒,整个人看起来怏怏的,打不起精神。
等红灯的空当,席玙在驾驶位上弯腰,伸手去够掉在地上的药盒。
苏冶不知道崽崽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但他不希望崽崽这么难过,他希望崽崽开开心心的,所以收集了很多小东西,想给崽崽一个惊喜。
“我们拉过勾,不要害怕。”
别下雪,千万不要下雪。
下雪的话,路上一定会堵车。他等不了这么久,他想快点回去,看看苏冶怎么样。
苏冶的手指从席玙的眉骨慢慢描摹到额侧,然后替席玙将微长的耳边碎发别在耳后,让那张偶尔显得有些辨不清神情的脸一下子悉数露在苏冶眼前。
苏冶的手指慢慢从小男孩的耳后沿着耳廓安抚似地摸了摸,最后停留在小男孩的耳骨边。
丁和婉也不明白一向成熟冷静的屿屿这是怎么了,她张了张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好和旁边的王PD使眼色,让工作人员想办法疏通一下人群。
漂亮幼崽没说话,黑发飘摇风中,像是浸入了水中的海藻一样,又像是夜里才会露面的梦神,站在潮湿微凉的海风里,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冶。
小男孩的脸上,是一种失魂落魄夹杂着难过的神情。
额头忽然传来一点细碎的冰凉。
瓷器一般冰凉的手指从席玙耳旁挪开,此刻又再度从他的颌角一点点爬了上来。
下雪了。
苏冶脸上笑着,但眉毛却为难地微蹙,一下又一下抚着面前小男孩的眉眼。
苏冶解开外套的扣子,修身包裹着窄腰的棉质纯白衬衫一下子落于风里,勾出细致的线条。
他把外套披在漂亮幼崽的身上,刮了刮他的鼻子,又忍不住轻轻揉下那枚黑色的素圈,迎着幼崽发愣的眼神开口。
“崽崽,帮哥哥拿下衣服,哥哥很快就回来。”
人群的骚动声一下子更大了。
宽檐帽的俏丽女生疯狂用手机发消息。
[吃饱了吗:卧槽!!苏冶真的准备跳舞啊!!
[吃饱了吗:衣服都脱了!!我靠!!!
[吃饱了吗:不准脱,给我穿上啊啊啊啊啊啊啊!!!
离得近的街头艺人抱着吉他过来,主动请缨表示可以给苏冶伴奏,选了一首Oril以前传唱度很广的歌。
苏冶迎着所有人的目光,拽下发圈咬在齿尖,反手背过脑后,把低垂束起的发丝拢高,绑成方便跳舞的高马尾。
绑头发的时候,那对漂亮的肩胛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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