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加上容景祺往日的所作所为,便足以让皇帝再忍无可忍。
至于华景策,在听完于善的指控后,华景策苦笑连连,大好男儿,竟差点潸然泪下,只说自己同于雅秋从相见到相识最后成亲,自己待她,从来又爱又敬,至于洪则鸣,两人更是半点私交都无。
容景谦则冷静地告诉了于善一个事实——洪则鸣从入狱到最后被凌迟,都是严禁看望的,告诉洪家人这件事,根本是半点不可能。
“所以……”容常曦有些艰难地总结,“容景谦又是无辜的?”
这哪里来的夏日白莲,冬日寒梅啊!怎么所有人都要陷害他,偏偏他还每次都能安然脱身?若不是容景谦也并没有讨着任何好处,她几乎要怀疑是容景谦也有在其中暗暗推波助澜。
容景思显然也是这样觉得,他点点头:“因此事,还更加证实了华景策与景谦之间毫无关系,此前有人所传的景谦与华家结党营私之事更是无稽之谈。”
也是因为这样,皇帝的担忧暂消,洪家又必须解决,这才有华家上位的一番景象。
容常曦道:“那……那个产婆董嫂,可有眉目了?”
容景思点头:“我这次出去,就是因为手下之人竟在京郊一个村落找到了她,只是晚了一步,到的时候,她已察觉到不对,早早离开了。”
“一个产婆居然警惕至此。”容常曦越发肯定这有问题,“我今晚一定要好好试探一番容景谦。”
从吴丹雪死,到沉香木,再到容景谦的身世……
这短短两三个月,容常曦只觉得原本已好不容易逐步清晰起来的容景谦的模样,再一次坠入了浓厚的迷雾之中。
他究竟是不是父皇的孩子?
容景祺与敬嫔所做的一切的一切,他当真毫不知情,却又每次都恰好可以自证清白?
容常曦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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