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前不一样，她好像真的……”
不喜欢我了。
这句话顾长垣既不想承认，也说不出口。
陆睿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也明白了点。
“你就不会死皮赖脸点，缠着她黏着她。”
顾长垣听到这话，上下审视了陆睿两圈，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不会就是这么抓住沈甜的吧。
陆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跟老婆比起来，面子算什么。”
这句话简直醍醐灌顶，顾长垣舔了舔嘴唇，蠢蠢欲动。
“可是，我该干什么。”
“……”
陆睿一时语塞。
韩越坐在车里，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能看见陆睿的表情。他觉得老板最近心情和脾气真好，即使已经露出无语的表情了都没发脾气，看来老板娘对他调教有方。
“哄她开心。”
“我不知道怎么哄。”
“祁芸看上去不是物质的女人，你用普通的方法哄没用，得浪漫一点。”
“浪漫？”顾长垣疑惑地看着他，“你知道怎么浪漫？”
陆睿自信地点头。
“我今天买了盒蟹粉小笼给我老婆，现在便宜你了，你拿回去哄祁芸吧。”
原来陆睿说的浪漫就是蟹粉小笼……顾长垣现在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下车听陆睿的话。
“祁芸不是个贪吃的人。”
“万一她喜欢蟹粉小笼呢？你又不知道她喜欢什么。”
这倒也是。
顾长垣有点心动了，“可是我给她，她还不开心怎么办。”
“……顾长垣，这不像你啊。”
陆睿略有耳闻，他和顾长垣连续多年并列商界最冷酷无情老板第一名，顾长垣怎么变得这么犹犹豫豫。
顾长垣深深吸了两口烟，把烟头丢进垃圾桶，一脸的烦躁。
“总之你先试试吧。再不济，我老婆也是祁芸的好姐妹，我让我老婆去劝劝祁芸。”
“沈甜不会为我说话。”他和沈甜在祁芸这件事上是水火不容的，沈甜巴不得祁芸早点离开他，怎么会为他说话。
“我开口，我老婆应该会给面子。”
顾长垣看陆睿一口一个我老婆，已经是个十分标准的老婆奴了。
要是以前，他看见陆睿这样一定是无动于衷，甚至还会嘲笑两句，但现在他心里竟然有一丝丝羡慕……
当他想到老婆这两个字时，脑中立刻浮现出祁芸那双总是水润的眼睛，她那么脆弱，就该被他保护。
可他给祁芸的是祁芸想要的吗？他现在给祁芸答案，祁芸还会要吗？
天已经完全黑了，陆睿给沈甜打了个电话，“我马上就到家。”
“快到家了还打什么电话……汤圆！祁芸姐姐要走了，你快出来送一送。”
在一片吵闹声中，沈甜挂了电话。
陆睿拍拍顾长垣的肩膀，“祁芸要走了，你在这里等着吧，正好接她回去。”
本来顾长垣就是来接祁芸的，他点点头。
韩越看老板把那盒他排了半个多小时队才买到的蟹粉小笼送给顾长垣时，心有些疼。
陆睿要走了，顾长垣忽然说，“我不会白领你的情，你有——”
“有。”陆睿直白地说，“有个人我想让你注意一下。不过，这件事回头再说吧，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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